疯了?!”

“我早就疯了,”严翟说,“宝贝,我的芝芝......让我也当你的夫君。”

沈芝柿从未如此恨自己的清醒,他能感受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那根鸡巴有多么粗壮,和夫君的不相上下,但也能清晰地从铜镜中看见那根肉棒又黑又紫的颜色,抽插带出的嫩肉都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上的青筋,严翟一个猛肏,把鸡巴全部拔出,又狠狠肏进,他的龟头甚至带了点弯钩,肏进去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地顶到沈芝柿的敏感点,每一次的顶撞都伴随着让他崩溃的潮吹,不一会儿那个小小的梳妆台上就集满了沈芝柿喷出的骚水和奶水。

沈芝柿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连呻吟都十分微弱,严翟看他镜中表情,茫然无措中带着被亲近之人奸逼的伤心惊恐,严翟闷哼一声,狠狠顶到了他肉逼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