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你跟其他几位接触的时间比我多,想必也比我要更了解。”
“不如你跟我说说他们几个。”
叶父硬邦邦的说,“刘捕头,查案是你们的事,我就是一个开钱庄的,什么也不知道。”
刘楚盯了几秒,朝楼下喊,“四毛,送叶老爷子回去。”
叶父说,“不用了。”
刘楚以同样的方式问了张老头。
张老头这些年都在宋家的私塾教书,平时跟那些小鬼打交道,没点手段是不可能的,他那张嘴,真唠叨起来,连刘楚都招架不住。
而且,唠叨的全是无关痛痒的大道理,想插一句都难。
刘楚抹一把脸上的口水,去了戴老板那儿。
戴老板卧床休息,那进口的黑色睡袍穿在身上,衬的哪儿都白,又是一番风韵,她单手撑着头,“刘捕头,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不好意思。”
刘楚痞笑,“没看出来。”
戴老板抛个媚眼,“那是你站的远,你过来点,能瞧的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