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着,陈越就口干舌燥,他在床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够到床头柜上的打火机跟烟盒,摸了根烟出来又塞了回去。 因为浴室里的哗啦水声停了。 黄单擦干身上的水走出玻璃隔间,“系统先生。” 他还没说什么,手里就多了一把菊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