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黄单来过,齐放的父亲记得他。
黄单给中年人削了苹果,用着聊天的方式说明来意,问起齐放的事情。
几天后,齐放下班,在大楼外面看到了一个青年,熟悉感让他皱皱眉头,不到一分钟就认出了来人。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可对待有的人时,那刀下去时,温柔的不像话。
黄单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
齐放摸摸脸,“张舒然,都这么久没见了,我剃了络腮胡,你也能认得出来?”
黄单看着眼前的齐放,英俊挺拔,成熟内敛,跟那时候被仇恨啃噬了生活,失控到想杀了他的齐放判若两人,“你没了络腮胡,像你哥。”
齐放的表情没变,他抬起手臂搭在黄单肩头,“你最好有事找我,要是没什么事,就为了过来跟我提我哥,张舒然,今晚你得醉死在我这儿。”
片刻后,黄单跟齐放坐在咖啡厅里。
黄单喝口咖啡,“我来找你,是想问问,那时候你给你哥招魂的法子是从哪儿知道的。”
齐放的身子后仰,叠着腿说,“陈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