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还是意外身亡,他来找我们,说一堆有的没的,除了浪费时间,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用。”
黄单说,“他可能就是心里堵的慌,想找人说说话。”
陈时瞥他一眼,“想找人说话,他大可以找同事,我们跟他有代沟。”
黄单说,“你对他有成见。”
陈时的眉毛一挑,“我不是对他有成见,我是不喜欢他们那一行的。”
黄单问道,“为什么?”
陈时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黄单一走神,筷子伸进麻辣的锅里,等他吃了块裹满辣油的腐竹,辣的眼泪飙出来,人才清醒了下来。
陈时嫌弃,“张舒然,你怎么这么笨呢?”
黄单抽纸巾擦脸,“我不吃了。”
陈时看少年那惨样,自己也没心思动筷子,就拽着他走了出去。
来时什么样,回去还是什么样,小雪花没变成鹅毛大雪,慢悠悠的在半空旋转着,飘扬着,自顾自的欢快着。
夜里黄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陈时把人往怀里勒,“你要是身上痒,我就给你挠挠,动来动去的,被窝里的暖气都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