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门外的情况。他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局面,于是也?不顾傅靳年想?要做什么,提着他的头发,并?不柔情地对待他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谢宸站在门外,沈砚好像没有像刚才那样掩盖声响,让他听得清楚。他沉默地站在这里,在某个过程中,其余声响都模糊,只有沈砚的叹息和喘气极为真切。
正常人应该在明白过来之后离去,但他还是像是被钉在这里一样,此时还没有离去,仿佛在聆听里面的声音。
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让沈砚倦怠地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傅靳年的唇瓣艳红,脸上湿漉漉一片,头发上也?是湿的。沈砚看见他这副样子,眼里很快装满了笑意,还用嘴型对他说?:活该。
傅靳年笑着看他,凑近过来,仿佛要蹭在他身上。沈砚嫌弃地去推他,这时门外的谢宸又开始敲门了,他喊他的名字:“沈砚、沈砚。”
沈砚忍无可忍地推开傅靳年,将被子扔在他的身上,随后将衣服裤子拉好,还算衣衫整洁地打开门,出现在谢宸的面前。
外面的灯光照拂到沈砚的脸上去,将他面容上的任何一切都看得清楚。眸光潋滟、额发微湿、脸颊晕红、嘴唇红润、稍微气喘,还有身上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炙热的气息,都在证明一件事?
看到谢宸的目光想?要往他身后看去,沈砚说?:“干什么。没见过成年男人自?行享受吗?”
谢宸的目光又转移到沈砚的脸上去,他的目光看起来很沉静、真挚,他说?:“我以为你淋了雨,发烧了。”
额发有些湿漉漉的耷拉在眼前不太好受,沈砚随意弄了一下刘海,让他完整的五官完全展露出来。于是这更加让谢宸看清楚这些糜艳,在他肌肤上浮现的红色。他身上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味道和热意,脖颈间泛着亮晶晶的水色,似乎隐约传来一种更为浓郁的味道,一种诡异而又诱人的味道,又腥又香。
“你的脸怎么了。”一开始谢宸背着光,没让沈砚看清楚他的脸,此时看了一会儿,看见他脸上的伤,他才问了这样一句。
谢宸像是才回神似的,目光收回来,垂下了眼睛,凝望着沈砚还透着粉意的莹润的脚趾。他沉声说?:“被打了。”
“被打了?”
“明明是他自?己砸的酒,说?我毁坏了他的酒,带着他的人打我。”他冷静地叙述着这件事?,垂下来的目光,看见有一道水痕,顺着沈砚白皙纤瘦的脚踝慢慢滑落下来,洇湿了这一块地板。
听到谢宸这句话,沈砚大概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听起来像是傅靳年那个死变态去找人无缘无故揍的谢宸想?到这家伙明明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还不是他名义?上的男朋友,平白无故被傅靳年那个疯子针对了这么久。甚至也?不知道那疯子还对谢宸做过什么事?情来,突然有一种别人莫名其妙因为他受了无妄之灾的感觉。
沈砚觉得谢宸真的有点太惨了,于是这时就抬起头去,凝望他脸上的伤痕,也?伸手去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大抵是有些疼痛,他面部微微有些扭曲,沈砚只轻轻摸了一下,见到他这么疼,对他说?:“医药箱,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好好擦一擦。很快就好了。”
那滚烫、潮湿的指尖从他脸上离去,原本从袖口能够嗅闻到的浓烈的气味也?离去,谢宸有些不舍地望着沈砚。
只是背光而站立的他,黑色的阴影将他面容完全覆盖,就让沈砚看不清他的眸色,也?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了这句关切的话,就将门关起来了。
毕竟他还要去处理躲在他被窝里的那个神经病。现在他开始进行一些毫无意义?的自?我满足了他居然认为,最起码刚才傅靳年只是安静待着,没弄出什么奇怪的声响来。
沈砚关起门来,那么谢宸所面对的,就再一次是这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