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出去!走啊!你出去行不行……”
最后一句的音调已然转变为了哀求。
商恪却迈步走近,应再芒想把整个人都缩起来,躲避着视线不肯看他,商恪上前抱起应再芒,在应再芒挣扎时,他吻了吻应再芒的眼睛,说:“很漂亮。”
第一次看到应再芒的照片,那个昏暗夜晚的花房,吞咬着香烟的挑逗,暧昧的醉酒,雪山和阳光下恣意的笑容,喜悦的,狡黠的,落泪的,他都是这样的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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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耳的电量耗尽(缓缓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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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再芒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以商恪的性格,这种话根本不可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应再芒觉得商恪疯了。
他在商恪的怀里一时间震惊地忘了挣扎,淋浴没关,略有些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应再芒全身赤裸,然而商恪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水流渗透布料,使之贴紧商恪的身躯,他的脸颊上有水珠滑落,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商恪的眼里有欲望在点燃,这幅样子与他平时的端正冷漠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应再芒怔怔地望着他。
商恪抬手把眼镜摘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应再芒突然仰起头吻了上去。
商恪把眼镜放好、解衬衫的纽扣,另一只手一直扣着应再芒的腰,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似乎比走廊时的吻还要激烈,他们都想要吞咬下对方,应再芒帮商恪把湿透的衣服脱下,商恪把两根手指插进应再芒的嘴巴里,夹着他的舌头,低声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