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你怎么这么迷信?而且佛珠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这么说天底下每有一个人出事都是你的错?”

周酌远本来就老是在他这里吃瘪,现在发不出声就更说不过他,只能抽抽搭搭地重复:“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为什么不恨我?”

裴鹤哄小孩一样顺着他的后背,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周酌远憋了很多的眼泪,这次可以一次性用个过瘾。

不知道过去多久,裴鹤手上的动作停住,他在周酌远耳边轻声说:“你为他难过一点都不丢人,只能证明你对这段感情很认真。”

“我也很难过,上午背着你们偷偷哭完才回来。”

“发泄出来以后,才能继续好好生活。”

“小远,你已经很坚强了。”

一直在忙碌没有经过适当休息,刚刚还毛毛躁躁夹到手指的周酌远忽然之间,喉咙里面发出短促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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