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星陈闷着声音,半开玩笑那样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在想你嘛。”
直到发现了林溪的缄默,他才清了清嗓子,又说:“在想你们。”
话落,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惊讶道:“溪溪!”
林溪一顿,也跟着提起心,“怎么了?”
“我脚下有一只蟋蟀,它跳到我的拖鞋上来了!”
林溪提着的心又慢慢放下去,她想了想脑海中见过的蟋蟀的样子,却想不出季星陈现在遇见的那只蟋蟀的样子。
蟋蟀和蟋蟀长得应该也不一样吧?
季星陈一本正经地说:“它有一点黑,好丑,我把它放走了。”
“然后我的面前有两棵树,是我爷爷种的银杏,没我腿高,已经发黄快要死了。再往前走,有一个喷泉,只不过没开,右手边的矮墙上爬了很多叶子,我爷爷说那是花,不过我看见的都是叶子……”
季星陈很认真地给她描绘了一遍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林溪脑补出来,竟然觉得很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