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闭上你的嘴。
“目前我只有一个,请求。”
不再管那只无辜的出头鸟是什么神色,安德鲁收回佩剑,脚下的法神也散了形状。
她转过身,面对紧闭的殿门,从怀里拿出一根红绳,上面曾经有颗透明的珠子,现在已经空空如也。
“修复它。”
“回来之后,我还愿意待在神殿,乃至神宫,做您的神侍。相对的,您还要答应我一个请求。等我践诺而归,我再告诉您。”
很有诚意吧?没有让祂两个都立刻答应下来。
她说得委曲求全,能服侍神,天大的好处已经被她占了,还要得寸进尺。跪下的人们拳头捏紧了。
嫉妒别的也谈不上。绝大多数人连对着神殿叫喊的勇气和机会都没有,能让神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死而无憾了。
哪怕机会渺茫,殿内的神明或许根本不会注意,那点可能带来的巨大满足和荣幸,也让人虽死不悔。
如果不是在神殿外,安德鲁身后必然是一片哗然。她不管别人心里活动丰富成什么样,只握着掌心的那根红绳。
殿门纹丝不动。
这步,走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