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念头里出来了。

他说“我也觉得我不能总是这么倒霉。”

“是啊。”宁越说“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下次给你出张机票钱,来看我比赛吧,听说韩国不少欧巴都很帅。”

吴真禹用被子半遮着脸,看着宁越说“老公,这辈子你绝对是我最爱的男人,真的,我太崇拜你了。”

宁越这时候才一脚踢他床沿上,没好气说“当初就跟你说做的时候要他妈记得戴套,我猜你这一头栽进去的德行是八成没把这话听进去吧。”

吴真禹不敢说话。

宁越嫌恶地搓了搓自己手背的痕迹,这时候才情绪外露,瞪了一眼吴真禹说“你也是活jb该,那狗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心大得可以啊,这才多久啊连道具都被人骗得玩儿上了,今天才能让人顺手拿着那玩意儿捅开花!”

吴真禹哀嚎了一声,干脆把自己又一次蒙进被子里。

说“我还是不活了吧,那么多医生全看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照见呗。”宁越说“每年因为肛裂进医院的人那么多,你以为人家多注意你呢。”

宁越这一来一回的方式算是奏效了,出门的时候吴真禹已经想着要出去买口罩,说是出院的时候要躲着医院的人走。

宁越一拉开门就看见dk其他人在门口或坐或站,全部朝自己看过来。

易柏洵靠着墙,长腿伸着,手里还拿着手机。

宁越脚下一顿,最后看向另一边的莫神,开口说“今天谢谢你们,教练,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

“人没事吧?”莫神倒是没说其他的,问他“你朋友需不需要心理干预?”

“没那么严重,他那人就是一时钻牛角尖,想开了就好。”

莫神点头“崔哥十分钟前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没事,他都处理好了。现场证据什么的都有,那个男人八成是要坐牢的,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