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眦牙咧嘴,时不时嘴里蹦出来一个“疼”字。
给佟以年穿好了衣服,苏利累出了一大身汗。
苏利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七七八八地穿好之后,问:“你还能下床吗?我扶你去附近的医院。”
因为发烧佟以年的脑袋嗡嗡的,根本不转,自然也反应不过来苏利说的是什么,仰着头半痴呆状看着苏利。
看佟以年这个样子,苏利也不指望他能够正常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上前一步,直接将佟以年拦腰抱了起来,一脚将宾馆门踹开,抱着他乘坐电梯出了宾馆,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毕竟抱着男人的男人这情况在日常生活中实在不算常年,一路上苏利收获了不少目光,不过当下也不是苏利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坐上出租车后,苏利直接对司机说要去附近最近的医院。
司机看了一眼佟以年,道:“看样子他发烧挺严重啊,好像都有点烧迷糊了。”
“是啊,所以拜托师傅您尽量快一点。”苏利道。
“好!”
路上司机展现了他超高的飙车水平,在没闯红绿灯、没违章的情况下,用时十分钟将苏利和佟以年送到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气的私人医院。
佟以年已经又烧迷糊了。
交完钱之后,苏利将身体滚烫的佟以年再次横着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医院里去。
到了医院,苏利很快交完了钱,在医生问佟以年发烧可能的原因时,尽管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但为了佟以年的健康着想,苏利还是觉得不能有所隐瞒,实话实说了,道:“昨晚我和他做-爱,可能是我动作太猛了,也可能是他着凉了。今中午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烧起来了。”
这医生到底是见多识广的,道:“又不是女人,本身那器官就不是做那事用的,还不知道小心一点,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是不贴心,以后注意一下。”
"是是是!"苏利连连点头。
医生很快对症灯,给佟以年开了药,还挂了吊瓶。
其中有一盒药是要外服给伤口抹的。
医生将这盒药的使用方法直接和苏利说了,然后告诉他:“一日两次,早一次晚一次,一星期之内禁-欲。记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