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了在床上痛骂南川几天,没有采取其他任何行动。
南川回家后开始心惊胆战地等着颜宇的报复,南川直觉颜宇这种性格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自己,
然而过了周末,一直到周三,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风吹草动。
只不过前几天抢着和他坐一个作为的颜宇一直没来上课。
南川难得上课开始走神,甚至有一次老师提问他问题,他连老师讲到哪道题了都不知道,下课后,因为这事还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语重心长的批评了一顿。
周五,在南川上过佟以年的第六天,南川心情渐渐变得平复,准备接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接受一切恶劣后果
的南川,刚在座位坐下,拿出课本开始做题的时候,便听教室门被踢开发出“砰”一声巨响。
南川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佟以年一副拽拽地二世祖模样,走进了教室。
南川低下头,尽力掩饰情绪里的紧张,“专心致志”地做题,直到佟以年将书包“砰”一下子仍在桌面上。
南川做题的笔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题目。
有佟以年的小弟开始围过来,七嘴八舌问他这些日子到底跑哪去了,怎么没来学校,连给他打电话都不接。佟以年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南川,阴阳怪调回答:“受伤了,不敢坐,在床上躺了几天,来不了。”正在做题的南川这下子连做题的思路都断了。
他想起来,那天他正在性-头上,只顾着自己爽了,动作粗暴,真的没有为佟以年做任何前-戏。
到了第二天早晨,药效过了,他发现自己将颜宇绐上了,脑袋一团混乱,根本就没注意看他后面到底有没有受伤。
第二天他火急火燎穿衣服的时候,倒好像是留意到了床上的血迹。
再听佟以年这么一说,果真是受伤了。
小弟们一听佟以年的话,连忙七嘴八舌又问他哪受伤了,怎么受伤了,问题严重不严重balabalbala……佟以年冷笑。
南川题目是彻底做不下去了。
他暗戳戳地掏出手机,在网上查询男-男做-爱的科普知识,然后才知道他居然没做前-戏,直接硬怒进去。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佟以年的小弟们一股脑的全都散了去,南川和佟以年身边又没有了其他杂七杂八地闲杂人等。
佟以年目前还不想和南川说话,趴在桌子上,睡觉,只不过身子一直扭来扭去,好像一直再找让他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南川时不时看他一眼,猜测他现在还是屁股疼,当下对佟以年生出一种愧疚的感觉。
上午,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中午佟以年和他的一众小弟们出去吃饭,南川照顾他奶奶,做饭,干家务,一切都做好了,也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上课的时间,在路过药店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下午,南川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佟以年已经到了,正坐在座位上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在玩手机游戏。
南川回到教室,在自己座位坐下,见四周无人,从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递到佟以年面前,道:“颜宇,这个、我向药店店员打听了,很好用,你拿回去用吧。”
佟以年目光从手机上挪开,落在了南川放在他桌子上的东西上,是一支男男做-爱导致后面受伤的涂抹药膏。
这可是佟以年过来这么久,南川第一次对他释放善意,看得出来,南川对他之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事有点歉意了。
佟以年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利用南川的愧疚感好好修复一下两个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但他实在气愤,一出口就是冷嘲热讽:“呵,强-奸犯。”
这三个字的杀伤力足够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