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以年将自己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体验到被他压在身底下的男人身子渐渐发软,知道何锂是被自己吻到情动,方放过了他。
佟以年翻身从何锂的身上下来,躺在他身边。
何饪睁开了眼睛。
何饪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汽,因为不会换气,又震撼于这亲吻的美妙感觉之中,在佟以年亲吻他的时候,何锂一直僵着身子憋着气,此时此刻,唯有大口大口换气。
佟以年觉得这样迷蒙的何饪很可爱,为了不要吓到他,决定今天晚上到此为止,不再撩他了。
待何饪微微平静下来,转过头看向佟以年的时候,见佟以年已经闭着眼睛一副很认真要睡觉的样子。
何饪盯着佟以年看了好一会儿,就好像第一次见这个人似的,目光执着而专注。
何饪长这么大,除了奶奶,这么认真的观察一个人,唯有佟以年一个。
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和那些背景板人物很不一样。
这个被奶奶称为是他夫人的男人能给他带来很震撼很新奇的体验。
何饪开始允许佟以年走进他封闭的精神小世界。
佟以年能感受到何锂看了自己很久,才翻身,将他获得的第三颗金豆子隆重的装进他的小盒子里。
成亲以来,两人第一次和平共处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黎明,佟以年睡的正迷糊,便感到自己身上一凉,然后就见何饪将他身上的被子拽了起来
外边的天还没亮彻底,雄鸡正打鸣。
何饪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你拽我被子干嘛?”佟以年看着身上被拽走的被子问何饪。
何饪回答:“鸡叫了,该起床叠被子了。”
何锂一向是雄鸡一叫就起床,生活的非常有规律,甚至有规律到了死板的地步。
“可现在才什么时辰?你这也起的太早了吧!再睡一会儿!”正是大夏天,天亮的很早,一般这个时候佟以年都还在呼呼睡大觉。
何饪还是拽着被子不松手,很是严肃,道:“奶奶说,要早睡早起。”
“你陪我再睡一会儿,我给你金豆子。”
何饪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缓缓松了手,将被子又重新盖在了佟以年的身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下内裤,也跟着钻进了被窝里。
尽管进了被窝,但懒床让何饪很不安,这打破了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不停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惹得佟以年都没有办法好好入睡。
佟以年一把搂住何锂的腰,道:“你别乱动,安分点,好好睡觉。”
被佟以年搂住腰的何锂安静了没多一会儿,便又开始胡乱动,佟以年被何饪搅的半点睡意也没有了,无奈地看着何锂。
何饪瞬间将手伸到佟以年面前,吐出两个字来:“绐我。”
佟以年叹了一口气,又给了何饪一颗金豆子。
两人早早地起了床。
佟以年在梳头的时候,何饪已经强迫症一样将床上的被子叠成了灯块状。
早饭过后,何锂又开始了他仰望天空的发呆日常。
佟以年又陪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到脖子都酸了,还是只看见了天空上的云和鸟,便问:“何饪,你到底一直在看什么?这天空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佟以年的问话,何饪转过头看了佟以年一眼,解释道:“我在听小鸟们说话。”
这听上去实在太像傻言傻语了。
只不过毕竟和一个傻子成亲,佟以年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出来什么正经答案,便接着问:“那些鸟在说什么?”
何饪回答:“一只鸟说,再过两天,以后两个月每天都有大暴雨,他们要赶紧飞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