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矽尘低下头,便看见佟以年正弯着身子专心致志,那专注的样子就像再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和李矽尘自己的动手的感觉完全不同。
舒服到李矽尘一时忘记了威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佟以年。
佟以年缓缓放开了李矽尘,站起来,转过身去,找了一个毛巾。
李矽尘一瞬不瞬地盯着佟以年的身影。
这感觉,是以前别人从来没有给过李矽尘的。
在这一刻,李矽尘就像突然吃到了天珍海味的乞丐,一下子被这眼花缭乱的美味吸引,只感觉自己之前的十八年全都白活了。
佟以年将手擦干净了,重新走到李矽尘面前,弯下腰将他的裤子提上,又将他的囚服也拉上。
李矽尘脑袋木木的。
佟以年又凑近了李矽尘的耳边,低声道:“活下去,才有机会品尝到更多的美味,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
有了。你年纪轻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享受过,你被和别人极尽缠绵过吗?”
见李矽尘一副面色紧绷的样子,佟以年就知道他果然还是一个雏。想也是,若这个位面的李矽尘不是雏,怎么会这么快就交代在他手上,丢盔卸甲快的就像一个秒男。
“这感觉可不是你打空打嘴炮,说大话就能想象的。”
想到这里佟以年有些洋洋得意,道:“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很可惜?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佟以年拍了拍李矽尘的肩膀,然后对着审讯室外提高音量道:“来人。”
话音刚落没多久,就有两个狱卒走进了审讯室,将用铁链捆在铁链上的李矽尘解开,然后往他原来住的牢间内押送。
临出审讯室时候,李矽尘忍不住多看了佟以年两眼。
可佟以年一直在背对着他用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手。
那手就在刚刚给了李矽尘以前并未有享受过的快乐。
直到李矽尘被两个狱卒押走,佟以年都没再看李矽尘一眼。
李矽尘一路被押送回了他原本的牢间。
两个押送他的狱卒一走之后,四周牢间里的人便开始一个个七嘴八舌起来。
“你去挨打了没?”
“你不是都交代了?他们还抓你过去审讯做什么?”
“小李,难道你身上还有别的事情没有交代?”
在这牢房里,不见天日,又不能到处乱走,时间度过的无比缓慢,李矽尘以前便喜欢和监狱里这些同时罪大恶极的犯罪们开开玩笑,吹吹牛-逼,显然这样时间会度过的快一些。
可现在,李矽尘半点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意思,被押送回自己的牢间之后,便背对着众人躺在了冷冰冰的床上。
“卧槽,看样子挺严重啊,小李都不和咱们扯淡了。”
“可不是。”
“说说,小李说说他们出去都问你什么了。”
躺在冷冰冰床面上的李矽尘根本不理会这些死刑犯邻居的七嘴八舌,还在回味佟以年给他手-活时候,给他制造的巨大的快感。
李矽尘脑袋里全都装满了佟以年之前和他说的话。
“活下去,才有机会品尝到更多的美味,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年纪轻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享受过,你和人极尽缠绵过么?”
“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很可惜?你好好想想吧。”
不得不说,佟以年之前猜测的都是对的。
李矽尘以前根本就没干过人。
也没被人伺候过。
他还是一个雏。
正因如此,一个入门级别的手活,才会让李矽尘念念不忘其中滋味。
从那天开始,李矽尘开始期待着再和赵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