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是一般的药,不用看。那个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佟以年很是心虚,若是让周阳书
知道了他正想方设法抢救他沉睡的小兄弟,恐怕会被笑死,因此,他极力掩饰。
“好吧。”周阳书说完,便做势往回走。
就在佟以年放松警惕的时候,周阳书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站在了还在冒泡的药罐面前,周阳书蹲下身,从
地上拾起一个木枝,从药罐子里捞出来长长粗粗的一条,然后明知故问:“燕尤,你确定这个东西能退烧?”
佟以年耳根瞬间烧了个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说能,就能退!”
其实这玩意看上去半点都不好吃的样子,但佟以年也是没办法,积分商城里的东西不能挽留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他只能另谋出路。
不是有一句话叫,缺什么补什么。
看着周阳书又在药罐里捞捞看看,佟以年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别翻了,别看了。”
周阳书将手中的木枝扔到一边,走到佟以年面前,道:“难道我干你的时候,你不爽?”
佟以年脸颊更烫了。
周阳书又朝着佟以年走近了一步,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你叫的挺兴奋。难道你是为了迎合我故意那么叫
的?”
佟以年好想逃走,可不知不觉中他现在整个人正被周阳书困在怀里,想要逃也逃不了,他涨红了脸,不愿意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
这大白天的,尤其是影卫还在的情况下。
周阳书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
从他从影卫那得知燕尤正在炖一药罐“鞭鞭大补锅”,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将燕尤伺候舒服了,所以燕尤才会想着将自己治好,然后再去找别人。
当下见佟以年不回答,周阳书只觉得仿佛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脸色自然就黑了。
“现在和我回屋,今天我不满足了你,以后就跟你姓燕。”周阳书咬牙切齿道。
佟以年一听这情况,自己今晚又要被干,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摆手,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保命要紧,解释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假装喊的,是爽,是真的爽,让我歇一歇,让我歇一晚上。”
周阳书显然还是不信。
佟以年转过身对站在一边的电灯泡影卫道:“你先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我单独有话要和你家主人说。”
影卫转过头看向周阳书,征求周阳书的意见。
周阳书点头,道:“行了,你走远点,不要听我和燕尤说话。”
“是!”
影卫越走越远,直到佟以年伸长了脖子也看不见影卫的身影,周阳书才道:“人走远了,听不到了,说吧,你为什么要煮一锅这玩意?”
“你、你先放开我,你抓得我手腕疼。”佟以年道。
周阳书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将佟以年的手腕给抓上了一层青紫,也是他身为男人,被自己喜欢的人说那方面不行实在太激动了,一没留神,力气使得稍微大了些,燕尤的皮肤又较一般人嫩的多,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就出了一道紫痕。
周阳书将佟以年的手腕放开后,佟以年连忙甩了甩自己的手。
佟以年道:“你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我、我不硬,吃点东西补补怎么了?”
“你作为承受的一方,又用不着这玩意,弄硬它干嘛?难道不是因为我干你不不够爽?”
这话倒是和统7说的差不多,佟以年气炸,他们到底了不了解作为一个万年受也是要尊严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佟以年脸涨得更红,解释道:“再、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也不是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