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破处,便将正走在路上的周阳书掳回到了黑山教自己的房间内。
周阳书正愁不知如何能打入黑山教内部,既然被燕尤掳到这黑山教,自然是一个很好的能够留下的名正言顺的理由。
只不过,周阳书万分瞧不起燕尤这草包,自然不可能接受被他插后门这事,在当天晚上,周阳书偷偷在房间里给燕尤下了药,以至于燕尤萎了,根本没能硬起来。
当晚燕尤大发雷霆,但这事又十分丢人,没办法和别人说,便只能将这事往肚子里咽,至于周阳书这他第个掳回来的男宠,自然被他丢在后院里,再也没来看过。
之后,燕尤为了证明自己行,不断地往自己后院掳来各式各样的男宠。
很可惜,因为没有周阳书的解药,燕尤一次都没能再硬起来过。
之后,燕尤近乎报复性地往回带男人,很可惜,他就是个花架子,不管带回来多少男人,身体那玩意也不能用。
现在后院里,燕尤的男宠已经快要有30个,周阳书早就被燕尤的身体原主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仔细想来,燕尤已经快三年没到他房间里来了。
“在写字啊!”在周阳书诧异的目光下,佟以年走到桌边,看着周阳书的字,道:“字写得不错,很漂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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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阳书一点都没兴趣招待这草包,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佟以年见周阳书不大乐意理自己,没话找话道:“最近吃的怎么样?我没过来这些日子,下人们有没有亏待你?若是缺吃少喝,或者想吃什么,和我说,我让人去置办。”
尽管很诧异佟以年对自己突然的关心,神态依旧很冷:“不用了。”
“哦!”
佟以年继续没话找话道:“穿的衣服够不够用?”
“够。”
“那就好。”
佟以年又问:“你到黑山教也有三年了,有没有想家?若是想家的话,我派个人送你回家一趟,解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终于,周阳书没了什么耐心,道:“少主有什么事直说就好,您不必这样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