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感动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你了,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见初清尘面露喜色,佟以年又道:“还有,我自己的公司业务我自己会谈,以后用不着你在后面牺牲自己
公司的利益帮我。”
“可是创业太难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的。”初清尘小声道:“我不忍心你遭受这些。”
“我若是坚持不下去了,我自己就不干了,到时候,你再养我。”
初清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显然对自己养佟以年这件事很期待,连应了几声“好好好”,说完,他又眉眼含笑地往佟以年身边凑了凑问:“桑少爷,你现在不生气了,我是不是可以亲你?”
佟以年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初清尘立马就飞快地凑了过去,几乎是扑到了佟以年身上,狠狠地吻了上去,力道又大又狠,又亲又咬,怎么也不够似的。
佟以年被咬到唇舌发麻,微微推开了他,皱眉:“你怎么属狗的啊?”
“不是,我属狼。”初清尘眼睛亮闪闪的,义正言辞地纠正:“狗对主人忠诚,对伴侣就差劲的很了。而狼就不一样,一辈子就一个伴侣,至死不渝,我属狼,属狼!”
这句话触动了佟以年内心的某个柔软点,抬起手摸了摸初清尘柔软的头发,嘀咕了一句:“狼崽子。”
初清尘低下头又朝着佟以年的脖子上的喉结咬了上去,在佟以年疼的轻“嘶”了一声之后,立马放轻了动作,只不过亲吻的方向一路向下,手也开始不老实。
初清尘的欲望一向很是强烈,来势汹汹的,佟以年被亲了、摸了一会儿,也软了身子,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两人就在客厅沙发上来了一发。
可初清尘还觉得不过瘾,将人抱到了卧室又来了一次。
佟以年在欲望沉沦偶尔清醒的间歇,心生疑惑:明明今天是自己兴师问罪的,怎么最后还是自己被拿下
7?简直没有天理了。
就在佟以年跑神的这么一瞬间,初清尘加大了力度,突然而至的感觉让佟以年惊呼了一声。
"桑少爷,不许不专心。”
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佟以年放在枕边的闹钟一直在响,他抬起胳膊将闹钟关了,蜷缩在初清尘怀里,接着睡。
中途有下属给初清尘打电话。
初清尘怕手机铃声将佟以年吵醒,手机铃声响了之后,立马便将铃声挂断,然后单手发了一条短信回去。
我上午有事,下午再去,有什么事,等我去公司了再说。
发完这条短信,初清尘便将手机关机,享受自己和佟以年在床上躺着的独处时光,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
人,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就快要从初清尘的胸口溢出来。
佟以年一觉睡到了快到八点半,还是被他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佟以年看都没看,便接起电话,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然后听到了电话另一边传来了桑母憔悴的声音:“桑锦,我是妈妈。”
就这一句话,将佟以年身体里所有的瞌睡虫都撵走了。
桑母已经有三四年时间没和佟以年联系了,佟以年直觉她突然来联系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
桑母道:“我得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治病,你绐我转一百万。”
“你那男人呢?”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下来。
好八卦的统7已经自动查了大数据,对佟以年道:“那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后,在几年之内骗走了她所有的钱,知道再不能从她身上骗出来钱之后,便将她甩了,又去傍别的富婆了。她现在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