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磯也很想去,但是他现在那还挺直的,一出被窝立马全都露馅了,“童哥,我有点困了,你去吹蜡烛吧。”说完,立马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了眼睛,一副“我很困,我睡着了,谁也不要来打扰我的架势”。
佟以年无奈,只能将被子掀开,下了炕,然后弯着腰,去将蜡烛给吹灭了。
在下炕,去吹蜡烛的路程中,他始终盯着宋墨磯,担心他会不会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下-身的不正常。
弯腰是想用长长的衣摆,将暴露他内心想法的地方遮一遮。
好在一路上,宋墨磯的眼睛闭的严严实实的。
宋墨磯是担心佟以年发现自己是装睡,实际上一点都不困,那不下去吹蜡烛,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佟以年重新回到了炕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因为一直想着带颜色的东西,所以精神的很,半点睡意都没有。
宋墨磯一直等着佟以年睡了,他好自己偷偷在被窝里悄灯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巧的是佟以年也这么想的。
他就等着宋墨磯睡着时候那均匀的呼吸声,结果等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等到,佟以年不敢轻举妄动。
宋墨磯直觉佟以年没睡着,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两个人就很有默契地一起在憋。
这一忍就不知道忍了多久,直到到了后半夜,实在太困,睡着了过去。
早晨,两人先后睁开眼睛,都看见了对方的黑眼圈。
宋墨磯道:“童哥昨晩没睡好?”
“啊,在想一些事情。”佟以年打着哈哈道:“看样子,你睡得也不大好。”
“我也在想一些事情。”宋墨裟道:“童哥昨晚在想什么?”
佟以年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一边打哈欠一边从炕上爬起来,胡扯了一个理由,道:“在想东边那一排铺子要不要涨租金?我看他们生意做得不错,涨点租金应该也不过分。你呢?你昨晚想什么想的也没睡好?”
宋墨磯道:“我也在想东边那排铺子涨租金的事,我前几天去东边考察了,那边别人家的铺子基本上都涨了一半租金,现在生意行情好,咱们涨涨租,也没毛病。”
“也是。”佟以年穿好了衣服,道:“那你今天去和租东边那排铺子的人挨家说一下下个月准备涨租金的事,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好,没问题。”
两人在房间内吃了早饭,然后宋墨磯就出门准备谈涨租金的事情了。
佟以年去了书房,躺在书房的小床上补觉。
宋墨磯和租房的店挨个说了一遍之后,实在太困了,也偷偷找了一个还没对外出租的铺子,用两张方形桌子临时拼了一个简易的床,在“床上”补觉。
晚上临到吃饭的时候,宋墨磯才往家走。
他刚要推开门进屋,就听到屋内佟以年在对管家道:“你去查查个子挺高,嘴很大的女人到底是谁家的?”管家为难道:“还有其他相貌特征吗?您说的太简单,范围太大,不大好找。”
站在门口的宋墨磯心咯瞪一下,佟以年说这女人的相貌特征分明就是他花钱雇来意图对佟以年图谋不轨的女人。
宋墨裟握上了拳头,想:坚决不能让佟以年找到这个人,否则的话,之前是他谋划着要上佟以年的事不就露馅了?
调整好情绪,宋墨磯走进了屋子里,对管家道:“我见过那女人,知道她的相貌特征,”又对佟以年道:“童哥,找这个女人的事就交给我和管家一起去办吧。”
“也好。”
宋墨磯试探地问:“不知童哥您找这个女人是想做什么?”
“那天那事传出去了,我若是不找到她,做出点惩罚,怕镇子上对我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