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连峰觉得这个事挺邪门。
他一向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人,可自从佟以年搬过来,他已经两次做春梦梦见自己在和佟以年在进行深入交流了。
每次醒来后,床单都是湿湿的。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连峰这么多年一直没找个伴,一个原因是公司忙,一个原因是怕找个人对连念不好,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连峰从来没对谁产生过欲望。
佟以年是唯一一个让他产生欲-望的人。
连峰现在看见佟以年,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想法,要把佟以年按照小黄书上的方法逐个花样干一遍。
这想法挺禽兽。
偏偏,连峰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佟以年是连念的老师,所以连峰也不敢对佟以年不敬重,这番意-淫实际上已经在心里翻滚了无数遍。佟以年看着茶几上的那摞一万块钱,没有伸手去接。
“连先生,关于连念的教育,我还有话说,能不能到你的房间,咱俩好好谈谈。”
“好。”
佟以年跟着连峰进了主卧,道:“连先生,我知道您一直对同性恋抱有很不友好的态度,也很不愿意连念是个同性恋。”
“我知道您是希望你儿子过上比较轻松的日子,不想他经受太过的非议,不过性向这个事,骨子里带来的根本改不了,强行掰直,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人活一世,不应该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最重要的是开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如果能做到这些,才不枉此生。”
“连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这样认为?”
连峰没回答佟以年的问题,沉默几秒钟后,看向佟以年:“所以张老师是同性恋吗?”
虽然这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很突兀,但是佟以年还是承认:“当、当然!”
“张老师遇到喜欢的人没有?”
“暂时还没有。”佟以年信誓旦旦道:“但是只要我遇到喜欢的人,如果他恰好也喜欢男的,那我肯定会不顾千难万险和他在一起。”
连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佟以年硬生生又将话题拽回到了连念身上,道:“你儿子今天和我说以后他要隐藏性向,听从你的意见和以后你喜欢的女人结婚,我觉得他这个思想是很有问题的,我认为一辈子不能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这辈子基本上就算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