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坏消息。
拓拔复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开始胡乱吼人,打烂下人们送过来的饭菜,大声叫着阿曼的名字。
拓拔复不肯吃一口饭,握着阿曼的手直勾勾得看着他,至II:“阿曼,你若是是敢死,便是地狱,我也要寻去。”
“阿曼,你还要睡多久?”
“阿曼,别闹了,听话!”
拓拔复日渐憔悴,胡子、头发一片凌乱,眼睛也也哦红肿不看,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却不肯离开阿曼一步。
当第六天晚上,大夫满脸可惜地说:“阿曼已经没了呼吸,请节哀”的时候,拓拔复落泪了。
“出去吧,你们都出去吧!”拓拔复努力平静情绪,无力地对大夫和营帐内的下人们说。
营帐内除了拓拔复和阿曼所有人都走了。
佟以年是妖,他没走,他就坐在椅子上面无情绪冷眼旁观地看着阿曼生命体征一点点虚弱。
然后,佟以年看见了拓拔复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匕首,看着他毫不留恋地将匕首往自己的胸口里插。
匕首在要插进拓拔复胸口的时候,诡异地吹来了一阵风,紧接着风一吹,匕首碎成了一地粉末。
于此同时,一个男音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营帐内:“你倒是痴情。”
没有讽刺、没有嘲讽,只是客观陈述一个事实。
拓拔复转过身,就看见那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这男人前些天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