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处斩了？”

沙九威脸色更白一分，鼻头一酸，道：“我、我当然知道，我是问赵迹铭的尸体在哪？”

跟过来的太监一听这话，懵了：“怎么？赵公子怎么会被处斩，他犯了什么错要被处斩？”

在场的，刚才听了圣旨的两个副将都知道沙九威这是杀错了人，看见沙九威痛心疾首的样子，没办法再回答遍，让沙九威更痛一遍。

高大壮怯生生回答：“已经、已经烧了！”

这倒是军中传统，毕竟尸体太多腐烂变质就很可能向外传播疾病，有头有脸，能对的上人名的士兵死后，有的可能会被运回家，更多的，死在战场，也就烧在战场，埋在战场之上，对于赵迹铭这种叛徒，更是死后连骨灰和墓碑都不会给他立，就随手将骨灰一扬，飞哪算哪！

这也是高大壮敢找一个死刑犯代替佟以年的原因，毕竟砍了的当晚就烧了，只要沙九威没和赵迹铭打照面，那赵迹铭就是死了，死无对证。

沙九威摇摇欲坠，又后悔了两步，脸色已经惨白的仿若白纸，问：“他的骨灰撒在哪里？带我过去，带本将过去看。”

“是！”

高大壮前面带路，两个副手扶着沙九威跟在高大壮身后，太监也一直跟着，一行五人走到了一处刑场空地。

高大壮指了指地面，道：“大概就随手洒在这里了。”

地面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已经不知道被风吹到了哪里。

哪还有任何一点骨灰的痕迹。

沙九威看着这片地面，身子一软，确实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急火攻心，又是一口鲜血，昏倒在地面上。

个副将赶紧去将沙九威扶走，另一个则急忙去叫御医。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太监是懵的。

高大壮也搞不清楚一向年轻力壮，可以一个人大战十个匈奴勇士三天三夜的将军，身体素质怎么会变得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