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房间的窗户,沐铮就能看见佟以年坐在别墅前的花园凉亭上,和朋友们谈笑甚欢,简直是这个房子的男主人做派。
下午的时候,负责打扫卫生的人过来了,和佟以年毕恭毕敬地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打扫整个房间。
有一个家政工打扫到了沐铮所在的客房,沐铮躲在床下的柜子里蜷缩了一个多小时,腰酸背痛,才好不容易等这些家政工们走人。
然后,沐铮从床底下爬起来,就看见别墅前的大片草地上,佟以年正教一个男人打高尔夫球。
佟以年差不多将那个男人整个人环在两只胳膊里,着急的时候,手还几次摸上了那男人的手纠正男人打高尔夫球的姿势。
沐铮站在落地窗前,只看得眼前冒火。
男人的直觉,沐铮第六感,今天来找佟以年的这些朋友,每一个都对佟以年有想法。
夜幕降临,佟以年又和朋友们吃过晚饭,送朋友们离开后,才端着佟以年吃饭时候特地给沐铮留的饭菜走进客房。
佟以年敲了敲房门。
沐铮背对着门,躺在床上。
“睡着了吗?”
没有,沐铮在生气,确切地说是在吃醋,他就觉得佟以年胆子真大,话说的那么好听,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简直就是不守夫道。
佟以年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摇了摇沐铮的胳膊,“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你中午也没吃饭。”
沐铮一下子坐起来,转过身看向佟以年双眼冒火:“你还知道我中午没吃饭?你倒和朋友们说说笑笑,大鱼大肉,就让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躲在床板下饿肚子。”
“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就发火,”佟以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失忆了,可能有一些你记不清的仇人,不能见生人,怕仇人寻来报复,我才没领你去见我的朋友们?朋友们上午就来了,我总不能中间有一段时间突然消失,丢下朋友们,跑过来和你吃饭吧!”
“为什么就不能?”
沐铮蛮不讲理这么一问佟以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憋了半天道:“哪有主人这么待客的?”
“我就不是客人了?你怎么就能将我一个客人丟在房间里,什么都不管?由着我饿肚子一整天。”
沐铮气呼呼道:“陈靖,你等着吧,等我有一天出去,我就告诉沐铮,你这个人在你俩的房子里整天勾引一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还妄图给他带绿帽子。”
“我没有。”
“你有!你还教一个男人打高尔夫球,借着和那个男人打高尔夫球的机会,两个人净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