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一鸣想回答说是他教的,后来想起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会问,他是从哪里学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要如何解释以色这个国家。
“师承不至于,不过是偶遇的一位老者教了我两招,我也不知其人是谁。”
顾承沉默不语,似是在辨别这话的真假,他转过头对陆一鸣说:“我们来过几招?”
陆一鸣的视线从裴星身上移开,上下扫了一眼边上人的伤:“等你伤好了再说不迟。”
以色格斗术以凶狠著称,这人受伤未愈,这种时候还是静养为佳。
顾承将邀请陆一鸣的话吞入口中,这套拳如果运用在军中,暗组的近战实力恐怕得提高三成。
肚子咕噜噜地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顾承也没有不好意思,问道:“有饱腹的东西吗?”
陆一鸣继续用铲子挖坑,头也不抬:“灶房的锅里给你留了一份。”
一旁的裴星听到吃的,注意力开始分散,今天夫君做的是奶黄包,可软可甜可好吃了,裴星砸吧砸吧嘴,好像又饿了。
“动作错了。”
一根枝条打在手臂上,微厚的衣裳覆盖在表面,一点儿也不疼。
不过裴星还是不经意间红了脸,夫君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手把手教他,前胸贴后背,这姿势不像是在练武,而像是在......调情。
一想到这个词,裴星又开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