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是狡猾的狐狸,每一步都有深意。

不过那些想将摘星酒拉下酒坛的人,到时候打的谁的脸, 他就拭目以待了。

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甩在脑后,陆一鸣现在最关心的只有他夫郎。

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小星星, 他都怀疑里面的小玉米把夫郎的肚子撑破。

陆一鸣神情认真地戳了戳小星星越发滚圆的肚皮,转而把耳边贴在上面:“夫郎辛苦了。”

若是一年前谁告诉他一年后会有一个男媳妇儿, 还会给你生个娃,陆一鸣脑浆都给他打出来。

开玩笑先打个草稿,别闹出真笑话来。

不过他现在笑不出来, 毕竟这真真实实存在,他也没有当初刚听闻男子能生育时的五雷轰顶,完完全全接受这一新的性别和生活方式,特别是在有了这么可爱的夫郎后, 一日十二个时辰无时无刻不在感叹,我夫郎真好。

裴星垂着头,盯着夫君散落的繁密的发端,手指蠢蠢欲动。

想摸。

想像夫君摸他脑袋一样,他也想试试。

一只柔软的手附上陆一鸣的脑袋,轻柔地来回抚摸,像是对待艺术品一样,舍不得触碰他。

很舒服又……很痒。

陆一鸣从孕肚上缓慢抬起头,瞥见某人背过身的手,以及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看他。

不就摸了一下脑袋吗,怎么一副做坏事的模样?

他心下好笑,朝他伸出右手,这人反倒缩起脖子紧闭上眼睛,暗自把小脑袋瓜往前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