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方。”
边上的管家同样说道:“大小姐嫁到边城的齐家,老爷当时确实有所安排。”
照理来说,女眷比他们先行一步,并未传回不妥的消息,怎么到了他们这反而出了问题。
“但明显出现了差错。”陆一鸣补充道。
大小姐是那位和陆一鸣同岁的,陆家唯一的女儿,全家上下都宠着她,自幼天性散漫爱自由,所以嫁给了京城北部的草原人,还是对方自己挑的丈夫,算是当年京城的一个奇女子。
男丁充军是去更往北的边塞,距离边城稍近,若是那边境局势不紧张,大小姐还能在冬天去探望一番,如若祖母他们被大小姐他们护下,也能安心一些,但怕就怕像他们一样,生了变故。
一想到这,嬷嬷忍不住开始担忧,但她不知道如今的陆顺一家什么态度,不敢贸然开口。
陆一鸣几人都是一脸愁眉苦展的模样,思忖片刻后对管家说道:“若是你知道那位四小姐的府邸,我倒是可以修书一封,让人去打探一下情况。”
“少爷此话当真?”
陆一鸣看了他一眼,之前这位老管家一直没叫他少爷,现在改口倒是快。
他们当即在书房内写了满满五张纸,陆一鸣带着陆安和信出门,一来是将信送出去,二来是将陆安的户籍尽快改好。
等信送出去没几日,应离和顾焕朝他告别,顺便蹭了一顿“最后的午餐”。
听了陆家的事,顾焕应下陆一鸣的请求:“这事我会尽早派人给你打听,一旦有消息,立马遣人来报信。”
对于京城陆家,应老虽接触不多,但也应下:“边城我倒是有些同僚,可以替你问一问,放心,都是信得过的人。”
“多谢二位相助,此去一路顺风。”
京城局势扑朔迷离,他们俩人的手下均为传来最新的消息,让他们有些不安,所以打算提前几日出发,好在京城外打听打听,以应对可能的局面。
不过在走之前,应老和顾焕对他的葡萄酒和西瓜可一点儿都不手下留情。
陆家的酒肆还未开出江州府,顾焕不能从其他地方喝到葡萄酒,于是趁着今日,带着两个小厮,把他院子里刚酿好的四坛酒搬走,至于还剩下的三坛……被应老从隔壁叫来的下人抬走了。
那西瓜地更别说了,成熟的全带走,一个不留。
看着被洗劫一空的院子和手里多出的应老死活要给他的上百两银子,陆一鸣长叹一口气。
种田种的好也是有烦恼的,有钱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