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棉质T恤摩挲几下,“怕什么,你有靠山,能横着走。”
黄单左后看看,“哪儿呢?”
陆匪把人往怀里一扣,炙热的掌心贴紧了,“这儿。”
开了房间,黄单就被陆匪抱着亲,他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T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
“去卫生间吧,边洗边做。”
“好主意。”
陆匪把人抱到卫生间,用脚把门踢上,一边放水,一边勾着他的唇舌吸吮。
夏天最火热的一个游戏,就是打水战,老少皆宜。
出来时,陆匪的眼睛是红的,鼻子也是,他捞起地上的长裤,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烟,甩了一根叼在嘴里,嘶哑着嗓音开口,“你在卫生间里种蘑菇呢?”
黄单关掉水龙头,把花洒放回去,“地上滑滑的,冲不干净。”
陆匪把烟点燃,“让酒店的清洁人员来打扫一下就行,你别管了,收拾收拾,我们去吃东西。”
黄单低头找到一滩,“会以为是鼻涕。”
陆匪,“……”
他嘴边的烟抖抖,眼角也是,“给我出来换衣服,穿袜子穿鞋,下楼吃东西,立刻,马上!”
黄单不搭理,继续跟地砖较劲。
陆匪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季时玉,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要往我的脖子上骑。”
黄单说,“我不骑你的脖子,不喜欢那样,很危险,我只会骑在你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