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要被按着钻裤裆时,李根骑着自行车出现,手里抓着根钢管,一人把那伙人摆平。 何伟本来就怕李根,那次之后更怕,他会跟着李大贵叫一声哥,绝不会在明面上跟对方对着干,哪怕是被现在这样对待,也敢怒不敢言。 要是换个人这么按自己,早破口大骂了。 何伟偏过头喘气,“哥,你跟冬天回吧。” 李根捏着烟笑了一下,好意提醒道,“以后少喝酒,容易说错话。” 何伟的脸刷地就白了。 直到塘边只剩下自己,他还是感觉那股窜出来的寒意没有散去,往心里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