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碍着什么事儿。

叶质安甚至还有闲心,一边把医书从架子上取下来,一边给范愚讲些相关的故事。

或是成书时候作者的事迹,也或是他自己刚开始学医时候经历过的旧事。

范愚甚至还从架子与医书之间发现了几页纸,展开之后才发现上边正是叶质安的字迹。

只不过这人自己也不记得上边写的什么,听了询问还放下了手头的活,凑到了范愚跟前来。

“啊,是师傅当年罚我抄的几页医书,不知为何放在了此处。”

如今看上去光风霁月的少年郎,曾经也是皮过一段时间的,罚抄个医书算得上是孩童时候的家常便饭了。

就是不知为何,还会有个随处放罚抄产物的习惯。

后半段的收拾,因为叶质安当年的习惯多出来不少乐趣。

两人每每取下一册书,还得小心翼翼地翻上一翻,看看中间会不会被小时的叶质安夹了点什么。

譬如口味独特的药方的研究过程。

随着收下的书册越来越多,书房里边也时不时发出来点叶质安惊喜的呼声:“竟是我忘了该如何折腾出来的口味,搞丢了这页之后再没能配出来过。”

甚至还补充了一句:“阿愚快瞧,这便是前两年给你尝过的一个口味,可还记得?”

范愚:“……”

怎么可能忘记,这个所谓的新口味,当时可是让他的蜜饯消耗量骤然涨了不少。

整理间翻出来的旧纸并不算多,摆在一起之后,范愚虽看不懂上边的内容,倒是能看出来这几年叶质安书法上的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