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前还能听到先生的低声自语:“都是一样的题,有甚么好做的,会了不就好了。”
回想方才匆忙记录的考题,说不上一样,却确实考的都是同一块知识。
原本该习字的时间被先生占用来给众人答题,这日的课业便算是到此结束了。
范愚正打算往着饭堂走,肩膀上就被人拍了拍。
“走罢,去你屋里,先前约好了的,教我如何答帖经题。”
大概是被范愚上午答帖经题的速度给刺激到了,白洛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话刚说完,范愚还没给出什么反应,他自己的肚子就先咕噜了一声。
“还是先去用饭罢。”祝赫否决了他的提议,又伸手把范愚拽到了自己身侧,声音里边明显带着点笑意。
范愚也没忍住笑出了声,而后就瞧见眼前少年白净的耳垂瞬间红得似要滴血。
赶在人恼之前,范愚连忙假咳了一声,道:“先用饭先用饭,一会儿回屋再给你讲。”
进了饭堂之后,几人坐在一块儿。于是全程都在被白洛的眼神催促。
等到终于回到范愚屋里,这人索性直接将本该最后才拿出来的谢礼摆到了桌面上,然后又努了努嘴道:“喏,谢礼。”
竟然是碟蜜饯。
范愚喝了一旬的药都没有蜜饯来缓解苦涩,这会儿忽然瞧见,不免口齿生津。
还没开始讲,就想伸手去取一粒到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