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冰冷无情。
范愚:“?”
分明是因为外界环境变更才被迫中断, 怎的不仅被踢出空间, 还带倒扣金币的?
半个时辰前还算得上财大气粗的人, 因为新解锁了三个课室终于又开始在意起来了自己的金币库存。
不过系统卡的时机正好,压根没给范愚留下什么在心里头谴责它粗暴行为的机会。
范愚才刚回过神, 眼前就被递过来张纸, 肩膀教祝赫轻拍了一下,“阿愚可知晓此处该如何解?”
问的是前一日夜里范愚刚解释过一回的问题。
汤铭山的位置离着两人也还算近, 笑着接话:“可不止这一处, 阿愚得讲不少罢?”
范愚趴在桌面上“休息”时, 他正好目睹了祝赫的苦恼。手中那页纸上都已经被小楷涂得很密, 全是想不太通之处。
“汤兄可莫笑了,我打小便连银钱加减都算不清楚, 而今学这算术,可太难为了些。”
祝赫向来没掩饰过自己对于数字的不敏感,连府试同院试时候的花费都是靠的范愚帮算,自己则是照着他报的数目掏钱就好。
范愚于是直接接过来祝赫手中的纸,照着上边的问题一处处讲下去。
等到终于结束, 祝赫蹙着的眉也只是舒展些许,不由感叹道:“得亏科考不必会算术,否则便该直接打道回府了。”
只是科举虽与算术没什么关系,府学旬考的时候却怎么也逃不开。
一旬十日,离着旬考还有两日功夫之时,祝赫就已经开始发愁,整个人瞧上去都有些焦躁。
好在他虽然学得慢些,还不至于彻底学不会,靠着范愚和汤铭山两人的额外讲解,还是能掌握个七七八八。
但囫囵学会并不能让祝赫放松多少,小小一次旬考,表现得比先前下场考科举还要紧张些。
至于范愚自己,每日经营结束都会面临一次系统考核,做惯了题,倒是不太担心算术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