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范愚自己听见主考二字之后来了灵感,想到了祁连先生的吩咐。

“无妨,到时早些到场,开宴之前同师兄说一说,换做茶水就是。”

就是不知道这位逆徒师兄,能不能顺畅地答出来先生的考题了。

被柳无拔高难度的题目折腾过后的范愚,对即将到来的宴请提起来了十足的兴趣,随着思绪流转,面上也就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坏笑。

“阿愚,回神了。”

说着到时宴请的事儿,几人已经并肩行到了祝赫二人住的客栈。

不少考生已经退了房间离开省城,于是范愚他们也就从运河边上的客栈搬了出来。

即便只要再在省城逗留没几日功夫,污名亦已经洗清,他和陆展宣也半点不想再呆在这个舞弊者聚集过的客栈了。

新的客栈要舒适不少,没有趾高气扬的侍者,就连厨子手艺也比原来那处好许多。

正合范愚的意。

虽没有运河的热闹场景可看,但安静的环境宜读书,最后几日里,叶质安原先时常皱着的眉头都因此舒展。

再加上乡试结果已经尘埃落定,范愚不曾病倒,他终于能够全心投入到医书当中去,不止不再盯着人的饮食作息,偶尔连他自己该用饭的时间都需要提醒。

“古怪病症”没有再犯,更是令叶质安记挂了好几年的心事被就此抹去,整个人的状态都要轻松不少。

刚安顿好没几日时间,终于忙完了舞弊案子的官府果真就传了消息。

三日过后便要宴请诸考官并新科举人。

范愚既然先前这般说了,自然也就没同剩下几人一道出发,提前了小半个时辰到了场。

只是进门时候教不知情的人给拦了拦,道是:“莫要唬我,看你小小年纪,哪里会是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