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耽误多少。”
解释单薄得范愚自己都不会相信,显然也没法取信于友人。
没法说出系统的存在,他关于课业的承诺并不能让两人放下心。
好在比起学业问题,祝赫更关心他的安危一些,不自觉地就把话题挪到了新的方向上。
听了范愚的游学想法之后, 祝赫脱口而出的便是句:“阿愚长到这么大, 都还不曾出过洛州府, 如今贸贸然说要游学, 未免太冲动了些。”
即便不知道范愚不大擅长认路的事儿, 此时祝赫面上的表情也表达出来了他的不赞同。
白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再扬着下巴, 认真地注视着范愚, 同祝赫一道等他的回答。
不过这点担忧其实很好解决,范愚面对友人含着担忧的目光, 抬手摸了摸鼻尖, 而后将叶质安同行的事儿说了出来。
哪怕不像范愚那样熟悉这位神医弟子, 祝赫知晓他的存在也已经有不少年头。
尤其是在范愚不遵医嘱, 需要祝赫监督的那段时间,两人的接触甚至还能算得上多。
再加上进了府学之后, 每逢旬假都找不见范愚的踪影,偶尔回来时手中还提着药,同住一室,祝赫自然能猜出来他去了何处。
而悬济堂从长宁县搬来平昌县的事儿,他亦有所耳闻。
听见范愚的游学计划当中还有叶质安的参与, 虽然不明白他是想做些什么,祝赫的担忧还是几乎被完全驱散了个干净。
但有疑问还是要问问清楚的:“那位郎君不是应当呆在悬济堂才对,怎的也突发奇想打算出游了?”
差不多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比起白洛,祝赫对范愚要了解得多,是以对他的课业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已经认同了这人的游学打算,口中却还是称之为突发奇想。
倒也不算冤枉他。
比起决定要不要继续考科举,何时下场考乡试时候的纠结,范愚几乎是从书上瞧见游学二字就形成的打算,可要快速且坚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