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坐在榻上挺直身板,目光如炬:“我沈晚便是活至今日,便也没见着拉/皮条拉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明明是他巧取豪夺,霸占人/妻,如何偏要说是我沈晚不识好歹?难道他霍侯爷想要,我便要洗干净乖乖认命,引颈待戮不成!”
沈晚的话又毒又利,简直就是一支毒箭,便是没给人丝毫准备的机会,一个猛劲就扎进了那秦嬷嬷的胸腔。
仿佛没有料到那沈晚出口竟这般毒辣,秦嬷嬷惊怒的抚了胸口倒退了半步,怒的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好半会才哆嗦着怒吼:“你竟敢、竟敢如此诋毁我们侯爷?!好,好!老身治不了你罢,治不了你!吴妈,找几个人来,押她上轿!”
在厢房门口候着的吴妈听得里头秦嬷嬷的怒吼声,顿觉心惊肉跳,应了声,就忙叫上那钱叔,便进了卧房欲冲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