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得我天天睡不着觉,什么蠢事都为他干了。家产不要了,皇位也不想继承了,就想跟他睡觉。你说,他漂不漂亮?”贺行潜站在郁阗面前,手臂紧紧搂着腰,伸进裤子里的那只手剥开湿漉漉的内裤,仔细摸里面的阴蒂和阴唇,越说越用力,到最后更是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呜啊……”郁阗软了腿,勉强靠墙和贺行潜支撑着才没滑下去。空荡楼道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奸逼水声,他把额头抵在贺行潜肩上,只顾着喘气儿,没说话。

贺行潜一个用力,食指和无名指狠插到底,软乎乎的逼肉那样紧密地缠上来,几天没吃饱似的,吸着两根手指不放。

故意转着手指插他,郁阗不可能感觉不到。贺行潜手上那枚戒指在磨他的小逼,质感不同,所以很明显。身体来了感觉,控住不住地流水,将戒指也淋透了。

他笑一下,很快被喘息取代,香烟夹在指间。郁阗踮脚吻住贺行潜的唇,双腿夹着男人的手挺腰,语气轻慢:“哥哥,你背着……你老婆,出轨啊?”

“不是你他妈勾引我的吗。”贺行潜撇清自己,笑了一声,“再说,哪里出轨,出来抽根烟而已。”

还剩一口的烟回到贺行潜嘴里,郁阗挂在他身上抖得厉害,断断续续地骂:“你这……嗯,嗯啊……这个……变态……”

贺行潜飞快揉搓阴蒂,干净手指被裹得热了,毫不留情地操起湿嫩软逼。在随时会有人来的楼梯间,更敏感了,伴随着长长的压抑的闷哼,他手中积了一滩水。郁阗要化在他手里。

男人的手掌抽走,碾灭咬烂的香烟,低头舔一口指间腥甜的骚水。贺行潜掏出手帕仔细擦拭湿透的手指和戒指,将那根带有他身上香水的柔软手帕垫在郁阗内裤里,暂时兜住令人羞耻的流水骚逼,又将郁阗的裤子整理好。

“没我老婆骚。”贺行潜评价,语气没一开始那么绷着,又透出漫不经心的混账来,“回去玩我老婆了。”

郁阗正在努力平复呼吸,闻言用力把他从身前推开,喘道:“……给你脸了,滚!”

--------------------

太好了是大贺我们有甜甜吃了!

想不出来了

蒋信去卫生间放水,刚打算回包房,忽然察觉不对劲。

他往走廊尽头走去,听到低低的说话音和声调拉长的呻吟。到尽头拐角处,不出意外看见贺行潜四平八稳地端坐在楼梯台阶上抽烟。黑咕隆咚一片,一小块绿色通道的灯牌亮光打在他冷峻的脸上,乍一看还有些渗人。

郁阗也坐在他身边,但像是喝醉了不舒服,整个人歪靠在贺行潜怀里,将脸埋在对方腿上。

贺行潜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

“你们在这啊。”蒋信松了口气,“李佳宣说要找你们呢,郁阗怎么了?”

“不太舒服。”贺行潜温柔地抚摸郁阗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说话声音带有酒后的微哑和低沉,“说是头疼。”

蒋信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好心地往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熟络道:“我帮忙给弄回去?着凉了就不好了。”

塔塔塔的脚步声靠近,将脸埋在贺行潜身上的郁阗忽然发出难受的嘤咛,肩膀动起来,想起身,又被贺行潜压下去。

“不了。”贺行潜顿住,皱着眉,对蒋信摇摇头,“里面太吵。他睡一会儿,醒了我们再回去。”

“也行。”蒋信摸摸手臂,觉得不太对,可他的脑子里现在除了水就是酒精,思考不出什么一二三来,只半认真半调侃地叮嘱一句,“一定要回来啊,谁偷跑我们的白月光小郁都不能偷跑。”

贺行潜应了声。

郁阗是甩下一群老同学追着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