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狗懂什么做爱,只能叫配种。
“贺行潜!”郁阗忍无可忍,委屈大喊,“你要、操死我吗?!”
轻轻摸他头的手也逐渐变了味道,按住郁阗的后脑勺压着他操,把小半张脸都摁进了枕头,让郁阗有种不太妙的窒息感。
贺行潜大口喘息,起伏的胸口贴在郁阗背上,汗水像是雨,从两人身上滑落。他的眼神和动作都疯狂凌厉,仿佛已经到了失控边缘,马上就会把郁阗囫囵吞掉,或者真的把趴在身下的人当成他的母狗来交配。
肉穴完全打开,把贺行潜套得又紧又深,小逼口被粗大的阴茎根部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片肥厚阴唇鼓胀红艳。贺行潜是插到底了,鸡巴牢牢契在嫩逼里快活,抽出一点时才偶尔可见插在其中的巨物有多骇人。经脉暴起,颜色可怖,不留余地地奸淫娇软可怜的逼穴,反衬出一种原始狂热的色情。
贺行潜力气大的跟牛似的,腰部一收缩用力,直接把郁阗操软了,拱起的身体扑进被子里。贺行潜跟着压下去,两个成年人的重量震得床垫下陷,鸡巴插到子宫乱顶,潮涌般的快感逼得两人俱是一阵头皮发麻。
“谁操死谁?”贺行潜瓷实地叠在郁阗背上,管不住自己了,身体本能在侵占,喘气喘得像要接不上。什么狗屁发情期,他只知道鸡巴疼到要炸,郁阗的逼里湿热嫩滑,那么温柔地包裹吸吮,是一切享乐的至高级。
他想射,但是还射不出来,只能加倍折磨郁阗,抱着对方的腰强力顶胯。郁阗屁股上的软肉又红了,哼哼唧唧地骂个不停,又哭又骂。
越是被郁阗骂,贺行潜越是有劲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往下粗暴地抠弄嫩嫩的阴蒂。郁阗不骂了,趴在床上一抖一抖地吸男人的屌,像个生来榨精的妖精。
贺行潜闷哼几声,一边揉搓底下的阴蒂一边操逼,肌肉紧绷,阴茎插进去就没出来过,抵着逼肉磨。
“操得鸡巴要坏了,骚婊子 ,真他妈要死你身上。”
郁阗几乎崩溃,贺行潜对自己的体型没有一点儿自我认知,就这么紧压着他,大鸡巴插在逼里毫无规律地狂操,他自己脑子不清楚,郁阗清楚得很,这玩意儿还在不停地胀大和变硬!
逃也逃不掉,郁阗还是绝望,早知道不该心软,让贺行潜自己撸去吧,撸断了都不关他的事,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狗屌插进来会持续胀大锁结,他说做一次,是人的一次不是狗的一次,忘了贺行潜真他妈名副其实一条疯狗。
逼要给他男人操麻了,操烂了,溢出来的白精和骚水挤在穴边,被贺行潜插得啪啪作响。郁阗本来就不喜欢后入的姿势,现在真成母狗了,正在被发情中的公狗骑着操,一时精神错乱到误认为变狗的是他自己。
贺行潜换着手法抠他的花蒂,本来就难以呼吸,现在更是头脑昏涨。被他最熟悉的方式操干和揉逼,郁阗喘不过气,只知道在高潮,并且是不以自主意识控制的高潮。爽当然还是爽,但是贺行潜明显比他更爽,因为他感到插入阴道里的阴茎又鼓胀起来,快把他撑爆了!
“老公……”郁阗哆哆嗦嗦地求情,瘫软在贺行潜怀里,“好胀,嗯……啊,啊……不要再大了……”
贺行潜也察觉不对,抽不出来了,鸡巴死死卡在小热逼里, 只准进不准退。他舔郁阗的耳朵,舔他的脖子,手掌揉着漂亮白皙的胸,包着郁阗,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兴奋地插在子宫里挺动,直到再也进不了一点。
郁阗呜咽一声,眼泪糊住眼睛,再发不出声音来。巨根射精前还在不停膨胀,郁阗除了下意识四肢乱蹬也别无他法,简直是叫鸡巴钉死在床上,承受男人疯狂的成结和注精。
贺行潜爽得发疯,埋在郁阗脖颈里浑身剧颤,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射出来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窄小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