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贺行潜手上的戒指,两个人都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后来男人又积攒了一些勇气,接着说:“……双性人的生育率低,受孕很困难,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他怀了我们的宝宝。可我……没有在意,我很……对不起他。后来他得了很严重的产后抑郁,有几次想要自杀。之后几年我辞掉了工作,一直在家陪着他和儿子……他还没有原谅我。”
男人说:“如果一开始,我就好好爱他,可能现在……”
贺行潜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看到郁阗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贺行潜起身用手指抻平外套上的褶皱,对身边憔悴的男人道:“我不是神父,但我想就算是神父聆听了你的忏悔也会啐两口。”
“……”男人眼神空空的,没有反驳他的话。
“以后不用把你失败的经验传授给别人了。”贺行潜说,“没有意义。”
“你跟他说什么?”郁阗吸着可乐歪头问。
“没什么。”贺行潜一只手抱着小地瓜,一只手牵着郁阗,说,“闲聊。”
“你力气真的很大。”郁阗又开始夸奖他。据说男人都是需要夸夸的物种,夸得越多他们越高兴,越乐意干活。
“那昨晚上怎么不说,我抱着你……”
郁阗捂住他的嘴。
但男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爱蹬鼻子上脸。
“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郁阗说,“再说一句我不理你了。”
贺行潜闭了嘴。
没一会儿,郁阗又凑过来一脸好奇:“既然闲聊,那我一直有个想要搞清楚的问题,你到底因为什么喜欢上我的?”
贺行潜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了,终于想起来问这个了。不告诉你。”
“哦。”郁阗咬着吸管,不继续问了。
贺行潜忍不住开口:“你就真不在意了?”
“啊,”郁阗抬头冲他笑起来,“反正你爱我爱得要命嘛。”
“……”
贺行潜握紧郁阗的手。
想就是因为这个。
在那个已然十分遥远的午后,贺行潜遇到卡上没钱被扣在小超市等朋友来赎的郁阗,坐在台阶上非常可怜,而且乖巧。
贺行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这个陌生人,在小超市付完他俩的账走过去,想告诉对方可以走了。
但也许是错把来人当成救星朋友,郁阗抬起头冲他笑的那一刻,贺行潜感到自己坠入了爱河。
小狗
郁阗好像被袭击了。
说好像,因为袭击他的人是贺行潜。
但这么说也不对,因为在他开门时突然将他按在墙上的贺行潜有点不对劲,而他一时没太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粗暴的动作弄得直抽气。
黑暗空间里,贺行潜扒了郁阗的裤子后便用手掌疯狂揉搓他的腿根,急促喘息和粗暴挑逗几乎是瞬间唤醒快感,郁阗下意识夹住贺行潜的手不让动。
“慢点、你……”郁阗小声说,“摸疼我了……”
“逼里都是水。”贺行潜解开自己松垮的皮带,直接掏出阴茎撸了几把就往小逼口里顶,气得郁阗往他肩膀上掐。
“等会儿……再做!”
“先打一炮,憋不住了。”
“急什么!你、你、发情啊!”郁阗惊叫一声,双臂被贺行潜拉着挂在肩上,踮着脚让粗涨鸡巴插进一半,紧得没办法动。
“操,里面热得要命。”贺行潜托住郁阗的腰操起来,狰狞可怖的性器紧箍在肉洞里插干,两人衣衫完整,下身连在一起撞击抽插,咕滋水声黏腻又暧昧。
“啊……”郁阗颤抖地叫了一声,眼泪瞬间落下来,“操!你他妈做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