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能念叨,郁阗都不知道贺行潜几点回家,又是几点睡下,总之被叫醒时才凌晨一点。
郁阗还以为发生地震了,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事了!”
大半夜有病似的,贺行潜只顾把他闹醒,再摁住他的后脑勺推进被子里,用滚烫的性器贴在他脸上蹭:“……含一下。”
郁阗不干,抓着那根粗硬巨物推开,那玩意儿在推搡间更挺立,强烈的属于贺行潜的气息闷得郁阗头脑发胀。才几点就发情,又他妈在外面吃春药了。
贺行潜喘得大声又急促,精神过于兴奋,大腿挨了郁阗两把掐,阴茎跳动着甩到对方脸上,发出轻微的“啪”一声响。
“你……”郁阗脸红得滴血,纯气的,一边用手背狠狠擦脸一边攥紧贺行潜的命根子,“喝几口猫尿又他妈开始犯浑了,下次不准再跟那些人一起玩。”
疼痛感唤回一丝残存的理智,贺行潜摸了摸郁阗的脸,然后就没有再动作。
是真的一动不动。
睡着了。
郁阗掀开被子静坐几分钟,越想越生气,实在气不过,上去踹了贺行潜两脚,狠狠坐他的脸,对对方造成0点实际伤害。
最后挑了一个距离贺行潜最远的地方睡下。
天微微亮,贺行潜醒了,手边没有郁阗,以为对方去卫生间,结果半天没听到动静,最后在床角把人找到了。
时间还早,贺行潜却睡不着,因为精神的极度亢奋导致晨勃迅速,于是把郁阗拉到怀里,手指顶进温暖的穴道撑开软肉,猛地将阴茎插进湿润小逼里。
“不要……”郁阗睡得正香,被打扰之后不耐地挣扎,刚插进去的阴茎滑出来,直挺挺地翘着。
贺行潜动作轻了些,手掌揉红了郁阗的腰,慢慢往里顶,直到全部被吃进去,喘了口气。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郁阗彻底崩溃,两只手擦着脸上的眼泪喊:“贺行潜你到底让不让人睡觉!”
“睡觉?”贺行潜用力掰开被操得又肿又红的逼,浓白精液从鸡巴插着的地方溢出来,瞬间又疯狂顶弄起来,“不睡了。”
郁阗浑浑噩噩地骂他公狗,不肯配合贺行潜好好躺着,把自己团进被窝里又被挖出来,故意夹着腿不让进。贺行潜也不在意,胀鼓鼓的阴茎捅进后穴里继续操,郁阗受不了了,哭得很委屈,一直哭到结束。
贺行潜当然抱他去清理干净了,就在郁阗欢天喜地地扑向被窝以为终于能睡个安稳觉时,贺行潜拖着他的腿,开始给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