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把他翻过来,郁阗的手脚就可以在他身上乱打乱踢泄愤,而贺行潜并不在意,掰开郁阗的腿再次插回去狂干。
郁阗真是要疯了,他妈个死社畜,二十好几了还这么精力充沛,每天不是上班就是上他,哪儿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啊。
“谁能把你干爽了?”贺行潜揉着郁阗的奶子拉拽,挤出大量的、白色的奶汁溅到贺行潜身上,秽乱色情,“甜甜,你上面这对奶子,底下这个嫩逼,谁能比我更清楚怎么干你才会爽?”
郁阗完全被干软了,干化了,水一样瘫在贺行潜怀里,嫩穴绞着快速律动的大鸡巴吸吮,双眼翻白着听不见贺行潜的话,只是对方每次叫甜甜,都故意咬重音,让郁阗摇头不想听。
“啊,啊……奶子……呜……”
贺行潜抱起他顶在墙上,大口嚼着白软乳肉,把乳头连乳晕一并含在嘴里用牙齿咬,用舌头挑逗,高挺鼻梁陷在棉花似的奶里,唇角溢出乳汁,喉结快速滚动。
“好舒服,啊!奶子好爽……”郁阗浪叫着抱住男人的头,扭着细腰送给贺行潜吃,“老公,好会吸,唔啊……”
贺行潜从两团乳肉中抬起头,一巴掌扇到刚流过奶的奶粒上,反手又是一巴掌,啪啪扇得红白交加的奶肉乱颤。
“谁是你老公?”
“贺行潜……”郁阗被肏服了,哭得可怜又可爱,彻底不跟他倔了,“你是……”
“几个老公?”
郁阗嘴瓢了一下:“……两个……不是,不是,等等!啊!”
主卧门没关,刚去大浴室洗漱完的小贺回房时,在门口听到了郁阗的尖叫和贺行潜的骂声。
他有些不忍心,站在主卧门口喊了声:“学长。”
浴室里的声音小了,郁阗呜咽着可怜地求救:“小贺,小贺……啊!”
小贺急忙往里走了几步,浴室里水声阵阵,灯光大开,玻璃门上印着两个巴掌印,无力地拍着、捶着。
“哐”一声,门口的阴影面积更大,两团绵白奶肉也挤在门上,漂亮挺立的奶子被压成白饼似的,中间乳晕撑得大而圆,郁阗被贺行潜摁在玻璃门上猛操。
“学长!”
“唔啊!呜呜……”
贺行潜将郁阗按在门上,眼前的光滑脊背铺上蜜色的光,腰肢柔顺美好,没有一丝赘肉。两人喘息着连在一起,只有胯下肉多的屁股抖个不停,挨了几个巴掌后更骚,红红白白一片,吃着男人的硬物耸动。
“啊!啊!”郁阗双手按在门上,一声声惊叫着踮脚,眼神涣散,只觉那物完全插进子宫里可怕得紧,分泌腥臊液体的龟头在小子宫里凿压碾,狰狞肉棍接连抽打嫩穴,囊袋甩在花唇上,凶恶极了。
“肏坏了……啊……”郁阗浑身都在发抖,子宫又酸又麻,哭着要贺行潜慢一点,“流血了,唔,啊……你个混蛋!”
“学长开门!”
门把转动几声,小贺在门外急得团团转了,手心贴在门上跟郁阗的重合,仿佛能透过玻璃去握他的手。
贺行潜挑起郁阗的下巴,发现对方的唇不小心在门上磕了下,真流血了。
他皱了一下眉,用指腹抹掉血珠,把郁阗翻过身来,重新架在门上操:“夹射了就让你出去。”
背后震颤,小贺在拍门,说:“你轻点。”
这几天时间里,小贺和大贺根本不交流,也许是他们的交流都通过脑电波,郁阗也看不懂,可他们通常一个眼神就能传达自己的意思,因此懒得开口。郁阗很难把他们当做两个人,小贺和大贺不说话自然也不吵架,互相看不见对方似的,相安无事。
但小贺怕他受伤,要未来的自己动作轻些。
郁阗眼泪汪汪的,抬手在贺行潜胸口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