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贺行潜完全没办法,底线一退再退。

从浴室出来时,郁阗看见蒋斐在他桌子前探头探脑,不禁疑惑:“你在找什么?”

“学弟没送你啊?”蒋斐挤眼睛笑,“每次都会带水果和零食,我想蹭一口来着。这次忘记了?”

“嗯。”郁阗闷闷的,没解释太多,爬上床准备睡觉。

“是不是生病了?”蒋斐觉得他状态不太对。

“小感冒。”郁阗翻身对着墙,闭上眼,“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觉睡得郁阗全身都懒,反噬而来的疲倦把他拖入黑甜梦乡,好几次听到室友说话的声音都醒不过来,怀疑是鬼压床给闹的。

再后来,有光裸的肌肤触感从手臂上传来,郁阗闭眼说睡觉,威压不足,身后的人变本加厉,凑上来舔他的耳朵,黏糊个不停。

那喘息也含着蜜,没多久郁阗就被感染,侧过身与贺行潜接吻。窗外一片漆黑,大半夜的,没有多余的嘈杂。

贺行潜越亲越凶,事态逐渐脱离掌控,一只手顺着大腿摸到他身下湿润的穴口,指尖捻着淫液,急促道:“多大的人还尿床。”

半梦半醒,郁阗真感觉膀胱有些许涨痛,推了推贺行潜说:“我要去洗手间。”

一起身就被按住肩膀压回去,贺行潜翻身撑在他身上,拉开双腿,轻捏下方沉睡的阴茎。

“尿。”

“你有病……让我起来。”

贺行潜力气极大,说不让就不让,还用指腹刮他的马眼,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女性尿道口,好奇心十足:“用哪儿尿的?给我看看。”

郁阗真的憋不住了,他用腿夹贺行潜的手,低声警告:“你别太过分,我……”

抵在屁股上的东西立起来,郁阗瞪他一眼,又发现黑暗里对方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贺行潜把手抽掉,阴茎顺着臀缝顶进去,填满腿间空缺。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贺行潜不让他穿衣服,方便他什么时候兴致起来了好在郁阗身上发泄。

“好会夹,再夹紧点。”贺行潜跨间撞到郁阗的后臀,发出声声闷响,“尿床上吧,没关系。”

郁阗被顶得微颤,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变态。”

贺行潜被骂了反而高兴,一只手握着他的胸,一只手在身下抠弄他的阴蒂,强悍有力的腰肢迅速摆动,狰狞阴茎操得郁阗腿心疼。贺行潜故意提腰干他,烫得要死的鸡巴贴着阴唇操,没几下就操开了缝,搅出一阵阵骚水。

郁阗抓住他的手,忍不住道:“我真的要尿了,你让我去……嗬啊!”

那个混蛋怎么会听,越求饶他只会越兴奋,手指揉着他的尿道口打转,不怀好意地吹起流氓哨。贺行潜不学好,吹起哨子来是真流氓,含着笑意故意在郁阗耳边吹,引得郁阗浑身都紧绷着,膀胱要爆炸了。

“贺行潜,别吹了,贺行潜……”豆大的汗水颗颗滑下,郁阗努力忽视耳边的逗弄和身下的撞击,手指陷在贺行潜皮肤里,双腿发抖,“不行,不行……”

贺行潜忽然堵住他的肉棒,下身疯狂律动着,操得很带劲。郁阗屁股都要给他撞麻了,只能无助地往床边爬,手指攥着床单捏出一道道褶皱。

“用下面尿一个我看看,嗯,操操老婆的尿逼。”贺行潜口无遮拦惯了,说起话来粗俗又下流,郁阗都想不通这人怎么能考上金大,靠老天爷打瞌睡吗。

他被压着,挪动不了分毫,双腿无用地蹭着湿濡 【网址:??????.????????.??????】床单蹬动,忍不住呜呜哭:“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

贺行潜说:“好,叫哥哥就放你。”

贺行潜比他要小,格外执着于年龄,自己不愿意叫郁阗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