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把他摁在床上,青筋暴起的鸡巴从骚水泛滥的小逼里抽出来,照着花穴口一阵猛射,激打得阴唇颤颤,无力吐出白沫。郁阗还要乱动,贺行潜直接把刚射完的龟头怼到红肿阴蒂上射尿,热液持续冲刷敏感部位,郁阗几乎瞬间就又高潮了一次,老实地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郁阗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贺行潜这才从他身上下来,随手捡起浴袍披上,在床头柜抓了手机和烟,喘着气说:“休息会儿,回来继续。”

骗他。郁阗想,刚刚他看到了来电人,贺行潜不想让他听这通电话。

打开阳台门,热风迎面扑来,贺行潜带上门,把烟盒放在扶手上,给贺临夏拨回去。

在等对方接起的三十秒里,他抽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贺行潜,是你干的吗?”贺临夏直本主题,连拐弯抹角都省了,声音有些冷,有些强硬。

“干什么?”贺行潜含着烟,心说对方总不可能在他身上装监控,他干一下自己老婆又没招谁惹谁。

他的语气让贺临夏镇定许多,说出了一个陌生但也不十分陌生的名字。她说:“贺齐。”

“他又怎么了?”贺行潜连为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动脑子的力气都没有,“早恋被抓了?打人被学校劝退?还是杀了人进局子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好是。”贺临夏说,“玩够了就早点回家,野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嗯。”贺行潜漫不经心地应着。

“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贺临夏问。

“什么?”贺行潜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或许是想到郁阗下午买的避孕套不好用,或许是想等会儿回去再找个什么理由欺负一下他。

贺临夏察觉到他的散漫,语气严肃许多:“贺齐现在还在警察局喝茶,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贺行潜沉默几秒,“我刚随口乱说的,不是咒他。”

“我知道你对他的存在一直不满,这几年你那么努力,我看在眼里。你不就是想……”

“我对他没什么不满。说起来他至少是周有泉的种,怎么说也应该是他对我不满。”贺行潜打断她,“没想那么多,反正我还是您名义上的儿子,这辈子吃喝不愁就够了,其他的不是我的,我自然也不想要。”

贺临夏说:“可是你……”

“不要误会,我好好学习真的只是为了追暗恋对象,您怎么不信啊。”

贺行潜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疯癫劲儿也开始冒头:“他太优秀了我追不上,只能努力多做俩题。不信您去我房间柜子里看看,还有他的等身仿真娃娃,我给您拍个真人照片对比一下?”

对面安静许久。

“不管你是骗我还是真的,只要你能有自己的孩子,我的就可以是你的。阿潜,我是你妈。”

贺行潜抽完一根烟,没打算继续。

这是贺临夏在跟他摊牌了,他们之间也不需要再打什么马虎眼,因为时间真的不多了。

但他淡声说:“我要的不是这个。”

贺行潜觉得自己矫情,没有谁是和钱过不去的,就连贺齐那小子为了被贺临夏承认都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姓喊贺临夏一声妈。

可他是真矫情,他要的还真不是这个。

他想问,妈妈,既然你是我妈妈,那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每天过着怎样的生活吗,在漫长等待的时间里永远担心自己不够优秀,永远活在自我怀疑之中。

你知道我班主任姓什么,来参加过我一场家长会,或是,记得我的生日是哪天吗对了,贺行潜没有生日。

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生日,知道他生日的人大概已经忘了他。好吧,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就这么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