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急不可耐的样子,让人想欺负一番。
郁阗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生怕自己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死过去,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之处。贺行潜的脸,那么帅一张脸,贴在那个让他难堪羞耻的地方做着下流事,郁阗想都不敢想。
脾气还那么烂的一个人,跪在他腿间给他舔逼,边吃边骂他骚,嘴上吸得却更带劲,像是要把他体内的水喝干净。
郁阗又叫了贺行潜的名字,在他凶狠的吸吮中抵达顶峰,抖着一柄细腰潮吹,双腿绞得更紧,逼穴里的水喷了贺行潜满脸。郁阗尖叫着、哭着,下半身拼命扭动,如对方所言,婊子一样骑着贺行潜的脸高潮了。
贺行潜喝他的逼水,吞咽声不断,鼻尖顶着阴蒂蹭,扒开阴唇吃了一遍又一遍,恼怒地抱怨:“操!又尿一脸!”
哭声断断续续,贺行潜按着他两条腿分得大开,湿漉漉的小逼彻底露出来,比平时要肿上几分。如果有灯光的话,能看见颜色也比平时要艳上几分,非常可口漂亮的花穴。
贺行潜底下那根直挺挺的鸡巴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颜色很深,沟壑明显,上面布满清晰的筋脉,完全勃起时粗大得离谱,一副能把人操死的可怖样,不敢多看一眼,侵略感极强。
被掰着腿,郁阗直观地感受到那东西跟自己肉贴肉时的震撼。阴茎兴奋跳动着在穴口徘徊,贺行潜俯身压过来的攻击性,几乎把他淹死。
郁阗被迫敞开了腿供贺行潜操外阴,对方的滚烫肉器飞快碾压细小缝隙,很快便用力顶开那道小口,力气之大,压得阴唇都陷进去。
“没挨过操吗,逼这么紧?”过长肉棒在穴口来回磨蹭,被咬肿的阴蒂被阴茎大力操干着,已经破了皮,又痛又酸,贺行潜挺身摩擦着娇嫩小穴,从臀缝一路操到逼口,仿佛在他体内猛烈抽插,眼睛死死抓着郁阗不放。阴囊也挤开肉缝去磨内里嫩肉,作势往里塞。
“贺行潜,啊……坏了,不行……”郁阗哭着求,下体被操麻木了,痛得他皱眉,“轻……”
贺行潜身上的汗都甩落到郁阗身上,整个人又暴躁又狠厉,就像勒令守着一块肉的恶犬:“我他妈都没操进去,哪里坏了?”
郁阗来回晃动着,本就看不清的眼前事物更为模糊。贺行潜非常持久,这一场极其荒唐粗暴的边缘行为很久才结束,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发丝都湿透,郁阗哭得很厉害,贺行潜边深吻他边操他的小逼口,快把那里碾烂了,疯狂地攻击被玩大的阴蒂,龟头戳得小豆不敢冒头。贺行潜在郁阗耳边说:“老婆,要射了。”
郁阗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颤巍巍的手指轻轻扒开两道被磨肿的阴唇,含住那可怕的龟头前端。
小逼里有强大的吸力,贺行潜忍住没有插进去,顺着郁阗湿润的发丝恶劣地笑了声:“给你冲逼。”
郁阗耳根一麻,男人的精液已经射进来,进得不深,只是在穴口堆积然后流出。那精液有力地打在逼口,让郁阗有一种被男人内射的错觉,他不受控制地浑身痉挛抽动,白眼直翻,喷出一大股骚水淋在正射精的马眼上!
“操。”
外界的快感陡然袭来,贺行潜猝不及防,猛地将下半身拔出,剩下的精液全喷在阴蒂,娇弱可怜的肉粒受不住精液的冲刷,刺激得郁阗又是一阵高潮迭起,小逼里狂喷不止,将堵在缝隙里的精液全部吐出来,顺着股缝流到沙发垫子上。
刺激的性事和漫长的余韵。
精疲力尽的两个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板上。良久,贺行潜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嚓地燎亮火光,摇曳光线映出一张性感餍足的脸,他深深吸了一 【网址:???.?J??.???】口薄荷烟,仰靠着吞云吐雾。
郁阗缓了缓气,背对着贺行潜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