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阗有点咬牙切齿:“那你往我行李箱里放那么多情趣玩具干什么!”

贺行潜也不受这冤枉,当即反驳:“不是你求着我放的吗?怕你逼痒了没人舔晚上睡不着。”

“谁他妈……”郁阗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和神经病一般计较,“你鸟不痒是吧,那少给我打视频,你买个飞机杯过日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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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考过线的小贺给所有人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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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上次的拌嘴以“让飞机杯给你生”和“你就是我的飞机杯”打成平手为结局,此后两人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一时的心血来潮很正常,郁阗只当贺行潜说胡话,没真的放心上。

他已经住回家里。其实实习的公司离家不算近,但他实在懒得再去找短租房,索性少睡会儿觉,早早起了去混混日子。贺行潜期末考试还没结束,消停很多,不会突然说些疯话要郁阗脱衣服露

葡萄

奶给他看,或者远程控制情趣玩具开关忽略郁阗

putao

的求饶,玩得两人一身汗。

没两天贺行潜就收到一个新包裹,他确定自己没买东西,问郁阗,郁阗还在加班加点地整理资料,干脆回他四字:结课礼物。

虽说是礼物,可贺行潜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排除各项可能之后,他甚至怀疑过里面寄过来的是一本量子力学教程。

重量不太对。

贺行潜慢慢拆开快递盒,撕开包装袋,又打开一个包装盒,看着躺在里面的东西沉默。

银色小链连着银色小铁片,上面精刻有一头威风凛凛的白狼,翻过来,熟悉的字迹写了三排:

咬人别摸

捡到归还

Tel:138xxxxxxxx

电话号码还他妈是真实的。

郁阗果然想着他,远在外地还特意给他定制了一块狗牌。

自那通和贺临夏不太愉快的电话之后,对方暂时失去了让他去相亲的想法,只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提醒他早点回家。那个家里常年也只有他一个人,和周有泉撕破脸后,他们三个人都不乐意再回去。

说起来好笑,三口之家连个真正的“家”都没有,贺行潜只想着结课之后去找郁阗。郁阗不来,他还不能过去吗,以前他没立场干这种事,现在他是郁阗男朋友,理所应当。

他的计划很好,只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夜里一点多接到郁阗的电话时,贺行潜还以为自己喝醉了。

他听到郁阗压抑着剧烈的喘息,带着喑哑嗓音轻声问:“几点了,你还不回来呀?”

这句话贺行潜听过没有十遍也有八遍,每次夜里过了郁阗睡觉的时间而他还在外面没回,郁阗都要打电话催他,找各种理由让他快点回。

有时候是胸口闷,有时候是不舒服,有时候是头疼,但不论郁阗编什么漏洞百出的理由,贺行潜都着急得立马打车回来,永远不怕上当似的。

就连半夜去阳台抽根烟的功夫,郁阗醒来发现他没在身边,也要打电话把他叫回来。

贺行潜知道郁阗睡迷糊了,正想提醒他一句,可那边忽然传来几声哽咽:“贺行潜,我有点怕……床上,你来看看。”

郁阗做了噩梦。他又做了噩梦,尽管这种梦以前经常出现,最近却极少再来打扰他,且这次梦里出现了贺行潜,一时只觉得心悸。

梦里贺行潜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郁阗有些介意,通常贺行潜是不会背着他睡觉的,贺行潜会把他搂在怀里,额头抵在他背上,或是下巴叠在他头顶。最初他俩一张床,郁阗总不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