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陆兄。”
陆风摇了摇头,“你已经将证据找得差不多了,就算我不出来,你还有别的办法。”
“可那也太恶心了,”章北庭笑着道,“会将食肆里的客人都吓走的。”
宋宴卿好奇道:“什么办法?”
“我是厨子,可以根据东西几分熟,或者软烂程度来……”
章北庭话没说完,就被宋宴卿制止道:“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就觉得胃里开始翻涌,忍不住庆幸,刚才还好听了相公的话没有过去。
“好,”章北庭含笑道,“我不说了。”
陆风也跟着笑了下,他当时看到章北庭犹豫不决,就猜到了章北庭的方法,才赶紧出来帮忙。
若真将那东西摆出来拆开了分析,恶心到的人将不少。
他又问:“这两人肯定不是单纯为了讹顿饭吃,章兄有什么想法吗?”
“他们恐怕是想坏了食肆的名声,”章北庭叹了口气,又道,“我可以肯定,在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们二人。”
“估计是受人指使。”陆风道。
章北庭无奈道:“从支摊子卖冰粉到现在,我们从未主动跟其它铺子起过冲突。”
陆风闻言看了章北庭一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过半年,就从一个小摊子到如今南城最繁华街道名声最盛的食肆,足以让有间食肆成为多少酒楼饭馆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知道章北庭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没有纠结于此,只道:“这两人带去衙门后,我会帮你看着的,有结果了就让人来告诉你。”
“多谢。”章北庭道。
自从知道陆风的身份以及陆风做过的事,区区两个试图栽赃嫁祸,坏了他们食肆名声的小人而已,章北庭相信,陆风肯定能找出背后指使的人。
两人又分析了一会儿那两个闹事的人,衙差还没来,章北庭又不能晾着陆风,就换了个话题,问:“萧兄今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