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柏还想不开地在角落里嘀咕,“我得去找钱良才说道说道。”
一起吃了这么多回饭,亏他还把钱良才当朋友。
章北庭拉住他,小声道:“一个时辰前,我就知道钱掌柜会把铺子卖了。”
邹文柏:“……那你为什么不抢先买下来?”
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他弟子还给章北庭食肆做过一天的账房,他清楚地知道,章北庭跟宋宴卿买得起这间铺子。
“我们前些日子就已经把铺子买下来了,”章北庭道,“钱掌柜是从我这里拿走地契,再卖出去的,他卖了四百二十两。”
邹文柏:“……”
章北庭:“这个事我希望你帮我保密,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如果不是眼看着邹文柏要去找钱良才理论,他原本也不打算告诉邹文柏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邹文柏是个守信的人,因此说了也无妨。
邹文柏沉默了许久,才道:“所以刚才我那些骂他的话,都冤枉他了?”
“不知者不罪,”章北庭笑着道,“刚才那几个女子应该很满意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