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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目赤红,脸色一下子比真正的病患还要难看,兵荒马乱地联系卫擎过来。
宋秦抱起水鹊放在床上安顿好,又到厨房里取了冰块放在水鹊额头上降温,全程脸色沉沉,因为神经过度紧绷已然丧失语言组织能力,盯着水鹊说不出话。
煤球发现不对劲也跟着上楼,呜呜地舔着小主人搭在床边的手。
比起一人一狗紧张的态度,水鹊算得上悠然自适。
他自己清楚,这是他每年时间到了就会发的一场高热。
可能是身体排出病毒的必走流程吧。
他都已经习惯了。
前几年在研究所,研究员还会出于对他这个实验体的看重,所以格外紧张,不过后来发现了规律,也就不管他了。
只能靠自己在宿舍硬熬,但睡一觉发了汗,一般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
卫擎来到时也给吓了一大跳。
他只是让水鹊装长期监禁后郁郁寡欢而已,必要时可以诈一下病,哪能想到水鹊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