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并不柔软,起初摩挲在牙齿之间,痒痒的发麻。

随后宋秦一拧眉,手指撩起红尖,湿溻溻的舌头窘迫地伸展。

“干什么……”水鹊反抗。

没有红肿。

没有给人疯狂舔舐过的痕迹。

他凑得极近,仿佛他不是拈着小男生的舌头检查有没有给外面的野狗占了便宜,而是在国家级实验室里研究重大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