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恨不得站离他三米远的水鹊。

和乌龟一戳一动似的,对方往前挪了一小步,又一小步,在宋秦耐心告罄之前,站到了桌旁。

水鹊抿着唇,任宋秦上下打量。

“衣服脱了。”他一字一句都透着寒意。

水鹊吓得一激灵,“啊?”

宋秦见他呆呆的没反应过来的模样,胸膛起伏长长呼出一口气,手指拧了拧眉心,“你不热吗?”

书房暖气开得足,水鹊又是一身羽绒服,待久了额头沁汗了自己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