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起身直起腰板,背着人就和背了一片羽毛没什么区别,轻轻松松。

“走了。”

李观梁左手托起水鹊后腰往下的两团柔软弧度。

右手才好空出来,把菜镰扔进八分满的竹筐里,再把这个竹筐放到空竹筐上面,两个叠在一起,拎着筐边细麻绳往前走。

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发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