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拎了起来。

涂钦午把他放好,仿若摆正一个磨喝乐娃娃。

他状似打趣道,“怎么摔一跤,还摔到一起了?”

眼角余光瞟一眼眀冀身上的异状,笑了一下,“摔得可当真狼狈。”

眀冀沉默无言地站起身,顺便捡起了方才两人在拉扯当中弄掉在地的秘经。

神使鬼差一般,他不动声色地收入腰间储物袋。

水鹊不尴不尬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做坏事被发现,还捏了一把汗。

涂钦午剑眉一挑,问他:“你怎么也不等我?让我一顿好找。我比试赢了师兄你也看不到……”

他愈说,神色愈加有些幽怨,像被主人遗留在演武场,不得不一路自己找回来的大型犬只。

水鹊同他解释道:“眀冀骗了我们,让我发现了,他说这日下山不得空闲,我一回头他正路过演武场,我不就要捉住他?”

都是竹马竹马的,水鹊坏心地怂恿涂钦午和自己一起谴责眀冀,“这人对我们说谎,行动也背着我们来,以后说不定做什么事情呢?”